“你真以为我没听见你说的话?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
时厌安听见了一阵又一阵身体部位碰撞的声音,她很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此时她那一身的本事竟毫无用处。
有时需要用武力解决的事,她似乎毫无办法。
不知是谁倒在了地上。
“淮宴,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们兄弟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翻脸,我想要的女人,我也能凭实力抢过来,你能凭实力守住她么?守不住就认命吧。”
这样下去不行。
时厌安看见了放在书桌上的医药箱,赶紧从打开一支注射器,颤抖着手开了门。
除了对温辞月用过会使人产生不良反应的药,她这还是第一次把针头对准病人以外的人。
连祁淮宴都没有过如此待遇。
“祁星澜,都说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就非得棒打鸳鸯对么?”
开门后的场面竟令她窒息。
祁星澜以绝对的胜利扣住祁淮宴的手臂,从后背将他压制在地。
两人皆红着脖子,显然都在使力,稍有不慎便是另一番场面。
时厌安将注射器藏在袖中,手稍稍背在身后,向两人走去。
祁星澜连头都没抬。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哪里说过要拆散你们了?我真要拆,你们也毫无办法。”
时厌安缓缓蹲下,轻声细语:“那你又何必对我说那些话?”
他难道不知道那是故意恶心她吗?也是故意激怒祁淮宴。
“我说什么话是我的自由,你非要理解成我在拆散你们,那我无话可说。”
时厌安将另一只手伸向祁淮宴,似是要触碰他,祁星澜立刻握住她的手腕,顺势起身将她拉入怀中。
就是现在!
她直接将注射器扎进了男人的后背,推入药液。
祁星澜微微惊讶,很快松开了我,倒地昏迷。
她抽出注射器,后退几步,躯体靠着墙滑落,大口粗喘着气。
用来救人的注射器,也终于被她当做了一次武器。
用起来并不轻松。
祁淮宴起身,他脸颊一侧有些红肿,可以想象刚才的打斗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