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只是当下没事而已。
这样的事情,以后每天都有可能上演。
祁星澜或许暂时不会对她出手,但一定会趁祁淮宴不在的时候故意刺激她。
尤其是他刚才说的话,让时厌安想起了十八岁生日过后,每天都会面临的担忧。
“我们回屋。”
时厌安环住男人的双肩,两人一起回卧室,没看躺在地上的男人。
她用的剂量不多,只够一个普通人昏迷两小时左右。
以祁星澜的体质,恐怕很快会醒来。
卧室门关上后,时厌安拿起酒精喷雾给两人的双手消毒。
“他的那些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他就是吃定你会生气,故意让你听的,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气着现在的自己?”
尤其是祁淮宴,他没有参与自己的过去,更不该因此事受祁星澜的气。
“那你怎么办?”
他眉头紧锁:“他当年差点得手,对吗?”
“当年他自己放弃了,以后也没有机会了,我也不会让他得手。”
时厌安揉了揉男人的太阳穴:“你没必要那么紧张。”
她能感觉到男人神经高度紧绷。
可男人却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锁在怀中,急切地寻找她的唇。
“安安,我不可能不紧张……”
在整个祁氏都逐渐偏向祁星澜的情况下,在董事会试图指点干涉他的决定时……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时厌安没有躲避,积极回应着男人的吻。
激烈又克制。
祁淮宴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暗自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安安,你暂时去季教授那边住下吧,等我把祁氏内部的一切处理妥当了,再接你回来。”
不分开当然最好。
眼下时厌安清楚地发现,自己的存在会扰乱祁淮宴的情绪和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