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言见状,急忙在一旁解释,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语速也不自觉加快:“墨泯,不是这样的!是他救了你,这两天,他一直在想办法,漫山遍野地找草药、守在炉火边熬药,忙个不停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向老头求助,希望他能帮着解释,化解这场误会。
墨泯听了白诗言的话,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旧带着戒备。她接过药碗,却没有立刻喝下去,而是紧紧盯着老头,似乎想用目光穿透对方的伪装,探寻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药碗里的药汤还在冒着热气,可墨泯心中的疑虑却如乌云般难以驱散。
老头放下药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身上的秘密,可比我的命还重要。阴阳合脉、天蚕冰丝软甲,还有你身上那诡异的寒气,你到底什么来历?”老头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住墨泯,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墨泯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不过一寻常人家,有何秘密。”她的语气平淡,可眼神却十分坚定,像是在坚守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头皱眉,显然对这答案不满意,但老头不怒反笑,笑声爽朗,在石屋内回荡:“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你这小子,警惕性倒是高。行,信不信由你,这药你想喝就喝,不想喝便罢。但我可把话撂这儿,这山谷危险重重,你这身子骨,没我的药,可撑不了多久。至于收你做徒弟这事,我是认定了。”说罢,老头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走出石屋,那宽大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飘动,留下墨泯和白诗言面面相觑。石屋内,只剩下药碗里散发的药香和两人满心的疑惑与思索 。
接下来的日子,老头每日清晨都会准时送来汤药。他总是轻叩石门,待白诗言开门后,便一言不发地走进屋内,将还冒着热气的药碗稳稳地放在桌上。起初,墨泯看到老头进来,眼神里依旧会闪过一丝警惕,目光紧紧追随着老头的一举一动,像是生怕他在药里再动什么手脚。老头对此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放下药碗后,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墨泯。
墨泯望着那碗深褐色的汤药,眉头紧皱,内心天人交战。身体的虚弱让她连起身走动都气喘吁吁,可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