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药力的作用,墨泯的身体逐渐有了起色。一开始,只是感觉四肢有了些许力气,不再像之前那般绵软无力。慢慢地,她能在屋内自行走动,呼吸也不再急促。老头每次来,看到墨泯喝下汤药,只是会心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对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偶尔还会留下几句意味深长的话:“好好养着,等你身子彻底好了,有的是惊喜。”起初,墨泯对这些话满心疑惑,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在一天天康复,而老头也没有任何伤害他们的举动,心中的戒备也渐渐松懈下来。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将石屋染成暖橙色,倦鸟归巢,叽叽喳喳诉说着一天的见闻。忙活完一天,白诗言看着墨泯,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你这些天喝药出汗,身上黏糊糊的肯定难受,我给你擦擦身体吧。”
墨泯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目光与白诗言交汇,刹那间,脸上迅速涌起一阵滚烫的红晕,从耳根一路蔓延至整张脸,连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的双眼此刻慌乱地闪躲着,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白诗言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关切与爱意。她转身打来一盆温水,缓缓走到墨泯身边,抬手时,指尖微微颤抖,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慢慢帮她解开衣衫。衣衫滑落,露出那环绕胸前、泛着微光的天蚕冰丝软甲。
墨泯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白诗言察觉到她的紧张,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上墨泯的手背,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别紧张,我会很轻的。” 墨泯微微点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白诗言将布巾浸入水中,拧干后,轻轻从墨泯的肩头开始擦拭。布巾滑过她条分明的手臂,细腻的触感让墨泯浑身一颤,手臂上瞬间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白诗言的目光专注而深情,偶尔抬眼与墨泯的目光短暂交汇,又迅速移开,她的眼神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