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泯连忙再次行礼,言辞恳切:“伯父教训得极是,往后我定不会再犯。”花凝玉拉过墨泯和白诗言的手,眼眶又红了:“回来就好,平安无事比啥都强。”大厅里的气氛渐渐缓和,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了。然而,相国府看似平静的表象下,隐隐约约涌动着新的不安 。
白景鸿脸色黑沉如墨,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目光像冰刀般在墨泯和白诗言紧握的手上剜过,胸膛剧烈起伏,猛地爆喝:“即日起不准你二人私下见面”这一声,震得屋内空气都颤了几颤,白诗言吓得浑身一抖,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白诗言哭着哀求:“爹,为什么呀?墨泯他真的很好,我们只是想一起出去看看……”
“住口!”白景鸿打断女儿的话,脸上的怒容仿佛能吃人,“身为相国府千金,你行事如此不知轻重!与她私自出游,全然不顾家族颜面,若此事传出去,整个家族都得因你蒙羞!”他转向墨泯,眼神中满是居高临下的审视与毫不掩饰的嫌恶,“墨泯,你身为我的门生,不思精进学业,反倒蛊惑我女儿,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墨泯心急如焚,“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砸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恳切说道:“伯父,我对诗言是真心实意的。这次出游是我考虑不周,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定会考取功名,证明给您看。”
白景鸿怒极反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与不屑:“考取功名?说得轻巧!这天下想攀附相国府的才俊多如牛毛,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如愿?我相国府的门槛,可不是你能轻易跨进来的。你若还念着这情分,便就此打住,日后好好钻研学问,莫要再痴心妄想。否则,我定让你在这紫彦城再无立足之地!”
墨泯猛地抬头,双眼通红,语气决绝:“伯父,我不怕威胁。哪怕前方荆棘满布,我也绝不放弃。我对诗言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白景鸿猛地一脚踢翻旁边的椅子,“砰”的一声巨响在大厅回荡:“好你个墨泯,到现在还冥顽不灵!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诗言远些,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私下有任何往来,休怪我新账旧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