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泯紧攥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盯着白景鸿,眼中满是不甘与执着,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僵持片刻,她缓缓起身,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动摇的坚定:“伯父,今日我虽离去,但我与诗言的缘分不会就此斩断。您的教诲我铭记于心,可我的感情也绝无更改。”说罢,她深深看了一眼瘫倒在地、哭到几近昏厥的白诗言,转身大步迈向门外。
白诗言见墨泯真的要走,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脱花凝玉的搀扶,踉跄着追了几步,凄厉喊道:“墨泯,不要走!”她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双手撑地,指甲抠进地面,泥土沾满指尖 。
白景鸿见状,眉头拧成死结,几步上前,一把拽起白诗言,厉声呵斥:“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白诗言泪流满面,眼神空洞,喃喃道:“爹,你为什么要这样……”花凝玉在一旁心疼得直掉眼泪,小声劝着:“景鸿,言儿她……”“闭嘴!”白景鸿粗暴打断,“都是你平日里太惯着她,才让她如此任性!”
墨泯跨出相国府大门,脚步顿了顿,身后传来白诗言的哭声,像尖锐的针,一下下刺在她的心尖。她仰起头,望着夜空,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此刻,她满心都是懊悔,若不是自己行事冲动,也不会让诗言陷入这般境地。
白诗言被父亲强行带回房间,房门“砰”地关上,落了锁。她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滞,泪水无声滑落。窗外月色如水,可在她眼中,世界早已陷入无边黑暗。曾经与墨泯相处的点点滴滴,此刻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她恨自己的软弱,恨父亲的无情,更恨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世俗规矩。
花凝玉不放心女儿自己一个人,便来到她闺房,花凝玉坐在女儿床边,心疼地看着形容憔悴的白诗言,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柔声道:“言儿,娘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也得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白诗言抬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娘,我和墨泯真心相爱,为什么爹就是不同意呢?”
花凝玉叹了口气,一边为女儿擦去眼泪,一边状似随意地问:“你们俩在外面这么久,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吧?娘可担心你受委屈。”
白诗言微微摇头,哽咽着说:“娘,您多想了。墨泯她一直都对我很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