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语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那红酒在杯中荡漾,宛如她此刻复杂的心情。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很自信。”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仿佛对陈明泊的自信感到钦佩。
“因为我是成年人。” 陈明泊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成熟和坚定,语调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笃定,“我自己的路,我自己选。”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向沈思语展示他对自己人生的掌控权。
“……” 沈思语沉默了几秒,那几秒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忽然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里带着一丝无奈,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浮起一抹复杂的笑意。那笑意里既有对陈明泊的理解,又有对他未来的担忧。
“好吧。” 她抬眼看着他,目光意味深长:“那你真是‘帮’到我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又带着一丝感激。
陈明泊挑了挑眉,没有接话。他静静地看着沈思语,眼神中透着一丝平静。
沈思语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释然,眼神微妙:“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那我想…… 他们应该会彻底死心了吧?” 她微微歪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试图从陈明泊的反应中找到答案。
“是的。” 陈明泊微微勾唇,那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目光沉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期待,仿佛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欣慰。
沈思语定定地看着他,沉默了几秒,那几秒里,包间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忽然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包间内回荡,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她拿起酒杯,轻轻碰了碰杯壁,低声道 ——
“那就…… 祝你好运。”
沈思语回到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玄关处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她踩着细高跟踏入屋内,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换下长裙时,丝绸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还能闻到客厅里残留的茉莉香薰味道,那是母亲最爱的安神香氛。
\"你怎么才回来?\"母亲放下手中的《瑞丽》杂志,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透过镜片扫过来。她保养得当的手轻轻抚平裙摆褶皱,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习惯性的关切。
沈思语将鳄鱼皮手袋放在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