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以前总觉得我应该是那个挡在你和外界之间的人。” 他声音放低了些，带着克制的懊悔，那声音里满是对过去的反思，“所以我才会下意识地不让你知道那些复杂的、肮脏的、灰色的细节。可我忘了 —— 你不是需要被保护的小姑娘。你比我更清楚利害和风险。” 他微微摇头，眼神里充满了自责。
她轻轻抬眼看他一眼，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审视，语气平静：“那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接住你可能要落下的局？还是给你站台？”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试图探寻他真正的想法。
“都不是。” 他立刻摇头，动作急切，声音低下来，仿佛在倾诉内心的秘密，“我只是想…… 让你知道，我愿意为了和你并肩，放下很多东西。” 他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在向她宣告他的决心。
她挑眉，那动作带着一丝俏皮，又带着一丝惊讶：“包括你过去的那些资源、人脉、那层灰色的边界？”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他，试图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丝犹豫。
“包括。” 他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那声音坚定得如同磐石。
她终于静静望着他，眼神有些复杂。像是想从他眼里看出，这句话有几分真，有几分赌气，又有几分他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倔强。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游移，试图看穿他的内心。
“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不太想见你吗？” 她忽然开口，语气很淡，像是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想听。” 他立刻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像是在等待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
“我生气。” 她语调没什么波澜，如同平静的湖面，“不是因为外面的风声，不是因为我哥给我压力，更不是因为项目或利益。” 她微微停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
“是因为你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后知后觉。” 她的指甲轻轻扣着杯子边缘，动作不重，但透着一种近乎克制的委屈，那委屈像是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我不是个需要人事事解释的伴侣，我也知道你有你的分寸。但陈明泊…… 在你决定不告诉我的每一件事里，我都变成了一个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