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就算再被人记得,都不会再有一张与他并排的照片!”
“你让她看着你穿婚纱,让她亲眼看着顾承泽为你低头!”
“她不死,她都得疯!”
林清浅听完,神情一寸一寸变冷。
她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
“我可以让他回来!”
“我可以让他再次被我‘拯救’!”
“他现在混乱,刚好是我重新植入第二阶段芯片的时机!”
“我让他彻底不再梦见她!”
“我把他变成一个只会说‘我爱你’的木偶!”
“这次,我要亲手切断他所有感知!”
“她不是说她在等他疼吗?”
“那我就让他再也不疼!”
“从此以后,苏瑾谙,就是他最陌生的词汇!”
林母站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我的女儿!”
“你不是来谈爱的,你是来征服的!”
与此同时,苏瑾谙在挪威的病房里,坐在画板前,画着一张画。
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不敢问贺晓。
她怕贺晓告诉她—婚礼举行了,顾承泽穿着西装,亲手为林清浅戴上了戒指。
她不想知道。
她怕自己连这一口气都断了。
可她的笔停了。
她忽然起身,踉跄着走向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天是灰的,冷风灌进来。
她心口一紧,猛地按住左胸口,蹲在地上喘气。
贺晓冲进来:“你干什么!”
苏瑾谙抬起头,眼里是说不出的清明:“他没结成!”
“他跑了!”
贺晓愣住:“你……你怎么知道?”
苏瑾谙轻轻地笑了:“我心里空了这么久,今天第一次觉得……轻松!”
“我知道他跑了!”
“他不会站在别人身边!”
“就算他不记得我,他也记得他不该在那里!”
她手指按着胸口,眼里闪着一丝光:“你去查!”
“哪怕一个消息,一张图!”
“我不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