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过去片刻时间,渔阳城的百姓得知费鸣皋竟敢勾结土匪,谋害人人敬仰,视若神明的韩大将军,顿时就炸了锅。
“什么?有人敢谋害韩将军,老子弄死他!”
“据说还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实在可恨!”
“管他钦不钦差的,他敢残害韩将军,就是跟咱们渔阳百姓过不去!”
“害我韩将军,如同杀我父母,此仇不同戴天!”
“……”
数万百姓冒雨上街,声讨费鸣皋,谩骂诅咒声不绝于耳,更有不少人用烂菜叶,臭鸡蛋猛砸费鸣皋。
此时此刻,费鸣皋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马路牙子上。
仅仅走了几百米的距离,他就被沿街的百姓用烂菜叶子,臭鸡蛋砸的头破血流,甚至有人走到近前,冲他吐口水。
“意思意思得了,都别扔臭鸡蛋了,他没被砸死,我都快被臭晕了。”南宫狗剩苦兮兮的大喊道。
然而,老百姓对于费鸣皋的痛恨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若非顾及他和其他府兵的安危,老百姓都想扔石头,扔刀子弄死费鸣皋。
如此,正是韩平对付费鸣皋的计谋。
故意带他游街示众,就是为了引起公愤,让更多人得知他的罪名,从而把事情闹大。
还能给费鸣皋加一条激起民变的罪名。
没过多久,谢翼圣闻讯赶来,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便急忙去将军府找韩平,想要问个究竟。
前厅。
“韩将军,你这么做,不就越描越黑了嘛。”陈平之瞪着双眼说道。
他听说韩平命人带着费鸣皋游街示众时,第一想法就是韩平该不会是想破罐子破摔吧。
本来就已经闹到难以转圜的地步了,现在又玩这么一手。
将会造成何种后果,几乎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