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的好!”
“狗官,罪有应得!”
“这就是冒犯韩将军的代价,活该你千刀万剐!”
“……”
……
听着百姓们的叫好声,韩平却是露出一副戏谑的表情。
旁观的老百姓只是看个热闹,看不出其中门道,唯独韩平一人清醒,已然看明白吴岩的用意。
吴岩快刀斩乱麻,给出公平判决。
表面上平息了民愤,背地里就很难说了。
正好,这就是韩平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就如韩平想象的那般别无二致。
吴岩生怕激起民愤,当庭判罚费鸣皋之后,让人把他押往牢房,可一转头又把他接到内宅,让人伺候他沐浴更衣。
偏房内。
“费大人,让您受苦了。下官判罚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见谅。”吴岩端起酒杯,向费鸣皋赔罪。
费鸣皋冷静下来以后,自然会明白吴岩的苦心,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说道:“吴大人心思通透,助我脱困,理应我敬你才对。”
吴岩连忙猫着腰,“岂敢,岂敢,您请。”
状告钦差大臣费鸣皋的事情,就这么被吴岩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是主审官,判罚皇帝指派的钦差大臣,也只是判罚,走走过场,并没有定罪的权限。
尚需上报刑部,再由大理寺,京兆府三司核审,最终才会呈报给皇帝。
等到皇帝收到费鸣皋的罪状时,已经不知道到什么猴年马月了。
再者说,吴岩根本没打算上报。
就是硬压着,直接形成一个合死的闭环。
哪怕是韩平也奈何不了他。
回去的路上。
“这就结束了?”谢翼圣狐疑的问道。
韩平-反问道:“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让吴岩把费鸣皋判个斩立决?”
谢翼圣脸色阴沉:“斩立决不可能,我只是觉得判罚的太简单,太快了,你瞧那个吴太守,摆出一副秉公执法的模样,指不定是一肚子坏水呢。”
“你能想到这一点就对了,局势多变,来日方长,徐徐图之吧。”韩平微微一笑。
谢翼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