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朝堂都在针对韩平,他在这种时候写奏报,状告父皇亲命的钦差大臣,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李元亨看出其中猫腻。
殊不知,韩平故意在埋雷。
他写这份奏折,并不是一定能给自己伸张正义,但他必须得写。
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只要这份奏折的内容被揭露,就会变成一颗炸雷,波及到许多朝廷重臣。
只是韩平没有想到的是,这份奏折会落入太子的手中。
孟庆和凑过来说道:“就以最新奏报所述,费鸣皋也定会奏明皇上,状告韩平的,他们二人互相告状,最后挨罚的指定是韩平啊。”
啪!
奏折脱手滑落在地上。
李元亨有些颓丧的叹了口气,“看来我的预感很准确,韩平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哪怕能打败三十万柔然大军,他照样也难逃一死。”
孟庆和深以为然,“是啊!就以他的罪行,判个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李元亨无奈透顶,道:“他死不死,活不活的无所谓,关键是……我担心他会连累我啊!”
孟庆和一脸苦涩,想说的都在脸上了。
第一次,李元亨跟景武帝对赌,直接被废了太子之位。
这一次如果还赌输的话……
后果究竟有多严重,李元亨都不敢去想。
养心殿。
砰!
“反了!反了!反了……”
景武帝怒不可遏,犹如一头发飙的老牛,恶狠狠的把一份奏折摔在地上。
那是费鸣皋亲笔所写的奏报,只说自己如何如何被韩平虐待欺压,禁军如何被韩平枪杀。
可关于自己的罪恶行径,却是只字不提。
此外,还有一份渔阳太守吴岩呈送的奏折,字里行间也在煽风点火。
几乎彻底坐实了韩平谋逆作乱的罪名。
还有山南道御史黄守奎派人送来的奏折更让景武帝气血上脑,差点气晕过去。
黄守奎声称琴州和嘉陵两地的地方官煽动灾民造反,把他们狠狠揍了一顿,还重点提及两地知州庄典和陈文灿。
导致黄守奎受惊过度,脑疾复发,外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