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顾香堂大不敬,抬步出去,武馆冷冻柜里拿一瓶蓝妹啤酒。
回到桌面,酒盖跟桌沿一碰轻松打开,“呲——”冰凉酒气溢出来。
他仰脖喝一口,挑衅一般看住脸色铁青的秦德彪。
“在内地被警察审完,又回来被四爷审。”似无奈摇头笑笑,“讲不定等下o记就到场,四爷,我怎么就没有一日消停?”
“o记?”秦德彪手中珠子捻的啪啪乱响,“怎么又出事?是你的地盘?o记怎么又盯上你?”
“又?”边叙咧嘴一笑:“这口锅我背不动的咯,四爷。o记眼睛自始至终长在洪义身上。我婚礼那天差佬里里外外围三层,都没动手。葵青最干净的嘛。”
他嚣张加倍,再燃一根雪茄,大佬们面前故作高深:“这次我同占尼虎被抓,难道大家都没有其他传闻?”
秦德彪怀疑他,未尝边叙就不能试探洪义众人。
o记动作为什么推进缓慢,秦德彪两手沾满血为什么总能逃脱制裁?
警队有没有鬼?
旁边的肥老头已经忍耐边叙许久,不以为然:“嘁,难不成占尼虎被当场枪毙?这趟运的是违禁品?那我想,阿叙你也没可能这样完好无损的出来。还是说,你是——”鬼?
洪义有鬼,大家心知肚明。
只是这鬼太会藏,实在难抓。
边叙将这句无凭无据的猜忌截断:“o记申请了同内地联合办案啊,史无前例,怎么样,我们洪义各位是不是都觉得面上好有光?”
秦德彪双眼一聚,一拳头砸向桌面。可惜人老动作迟缓力道不足,对后生仔没施加任何的威慑力。
秦四爷怒不可遏的低吼:“周亚坤?!”
“死扑街,坏我们葵青多少好事!”
“阴湿佬,居然两头下注,去跟大陆表忠心。”
“四爷!移民之前,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
关二爷听了都要笑,谁是民?有刀有枪终日喊打喊杀,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竟然胆大妄为到搞地下钱庄转移巨额现金的洪义众人吗?
边叙心中一震,面上仍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