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捏着她的后颈迫她转头:“功课没做到位啊阿嫂,刚出来要到人多的地方,借助‘阳气’驱散晦气的嘛。”
她半信半疑:“真的?”
视线扫过来,看到男人脱了旧衬衫,露出健壮的上半身。
左肩的枪伤呈十字状。
他身上本就不少伤痕,如此一来更觉危险。
边叙看到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压不住唇角:“当然真的,我几时骗过你?”
男人手上浓重的硝烟味传进她鼻腔。
安子宜又耸肩:“快穿衣服啦你,等下感冒发烧又是我累。”
真奇怪,这车厢于他身高而言算得上狭小。
但他换衫动作仍然利落洒脱个样,果然受到神父偏爱。
男人歪过头,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发烧也是一种新体验嘛,听说劲到爆。我们细细想不想试试?放心,你男人身体扛得住,为发掘你新兴趣,8摄氏度天气泡冰水澡。”
他在o记待足两天两夜,存货叫嚣。
一见到安子宜就要心猿意马讲惊世骇俗言论。
她耳根红透,同无赖跟色鬼多说无益,干脆椅背后抽一本书来读。
面不改色一脸正义:“你再来乱讲一句信不信我跳车?“
结果餐毕回家洗过澡,却是他有了新体验。
男人血气方刚,按耐不住鲁莽行事,安子宜迷蒙着眼睛,咬着嘴唇“唔”的一声。
他立刻仿佛全身血液奋勇奔腾的冲向天灵盖:“里面要烫伤我了,老婆。”
她晕乎乎,温泉一样。
边叙忍不住,过热感受中神仙也没办法停下。一团被子裹住她裸露的后背:“多出汗……多出汗会好一点细细。”
安子宜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烧,他离家两天,她小心翼翼照顾自己,多吃多穿多睡,要证明自己能顶半边天。
最后脑中炸出七彩烟花,然后一片纯白。
一条命都给他,起起伏伏飘飘沉沉都由他。
一两个钟过去,男人喟叹一声翻身下床,到卧室门口,喊佣人去请医生来。
他返回床边,一条温热毛巾细细帮她擦一擦身体。
妹妹仔脖颈胸口都是被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