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刀刃贴着皮肤二进,上挑,麻绳轻飘飘,如蝉翼一般轻松断裂。
秦四爷扑上去,抱住儿子:“占尼虎把你藏在哪里?”
阿本显然如同安子宜一样,高材生。
念过大学,进入律所,实习,单凭阿妈一人,和永远出差做小生意的阿爸,也得一间宽敞公寓。
从小到大,他看到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美好干净。
阿本低头,推住老父亲的双肩。
震惊中环顾四周,同秦德彪一样战栗起来:“阿爸,这是哪里。”
“他为什么,叫你四爷?”
边叙再次爆发演技,拿出从前做小伏低,拿秦德彪当契爷一样孝敬那套。
躬身伸手:“你好阿本,我是边叙。”
边叙。
边叙此人,他身为律师,出入警队多次,怎么会没有听闻?
阿本不同边叙搭话,转而看向秦德彪:“阿爸,你究竟是谁?”
秦德彪看着儿子,被占尼虎折磨的消瘦两圈。
唇角流血,颧骨泛青。
“走,回家再讲。你阿妈等你等的好难过。”
没想到高材生,多犟种。
单薄的阿本岿然不动,眼中没有一丝亲情温情,只有深深嫌恶跟失望:“阿爸,这是哪里?你是谁?”
秦德彪此时才后背发寒,暴怒雄狮一般盯住边叙。
难怪占尼虎会败。
他绑走阿本又怎样?却不如边叙这一招父子离间,釜底抽薪。
可惜老虎迟暮,已经不被边叙放在眼中。
他抱歉般笑一笑,更呕得秦德彪几乎吐血。
“sorry啊四爷,太子爷居然不知道咱们是做什么?”
然后洒脱转身,以背影,挥挥手,是告别,亦是新一轮较量的开始。
安子宜回家换了一身更淑女连衣裙,乌黑的头发齐肩,散在颈后。
鹅黄色头箍将碎发整齐压住,露出她光洁无暇的饱满额头。
边叙赶回家,看到这样一个她。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他从背后拥过来。
安子宜闻言巧笑,问:“什么?”
“洛神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