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十两银子!还有两碗香喷喷的肉粥!
他千恩万谢地接过,感觉沉甸甸的,不仅是银子和粥,更是希望。
他再次从狗洞钻回城内,顾不得擦拭身上的污泥,捧着肉粥,拿出那锭银子,冲到街坊邻居聚集的地方。
“乡亲们!看!城外的沈将军赏的!他说了,只要咱们开城门,就保咱们有饭吃!”
那肉粥的香味,比任何话语都有说服力。
银子更是实实在在地证明。
人群彻底沸腾了!“干了!”“他娘的,跟县令那狗官拼了!”
“开城门!迎沈将军!”
计划很快制定出来。
几个平日里和守城士兵有些交情的泼皮,凑钱买了些劣酒,趁着后半夜。
找到几个看守城门、同样被县令克扣军饷、饿得面有菜色的士兵。“哥几个,冷吧?来,喝口热乎的!”
那几个士兵本就心怀不满,又冷又饿,哪里经得住这般诱惑,几碗酒下肚,便被灌得东倒西歪。
其余百姓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卸下门闩,沉重的城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百姓们涌出城门,没有武器,只有一张张激动又忐忑的脸。
他们自发地站在道路两旁,看着远处军营的方向,如同迎接救星。而县令府衙内,得到消息的县令再次从床上滚了下来,这次是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城门洞开,火把的光亮映照着一张张激动而忐忑的脸庞。百姓们自发地列于道路两旁,迎接那支带来希望的军队。
而此刻的县衙后院,却是另一番景象。
肥胖的县令正手忙脚乱地将金银细软往一个包袱里塞,汗珠子顺着他油腻的脸颊滚落。
“快!快点!后门备马!趁着外面乱,赶紧走!”他对着身边同样慌乱的家丁低吼。
然而,他刚踉跄着冲到后门口,准备溜之大吉,迎面就撞上了几道身影。
为首的年轻人一身戎装,面容沉静,正是沈云澈。
他身旁的夏轻舟上前一步,手里寒光一闪,亮出一块令牌:“夏家军在此办案,我看谁敢动!”
那令牌上的“夏”字在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