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县尉眉头紧皱,以为是群流民,语气有些不悦,“流民同山匪一样处置,本官怎可徇私枉法?”
再说,这妇人脑壳有包?让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别人?
张屠夫突然想起来,连忙解释:“不是流民,是灾民,前天刚被掳过来,户籍被山匪抢了!和我们一起被绑着!”
章县尉眉头一松,“且先找到他们的户籍再说,否则本官也没有办法!”
唐悠悠接收到眼神,在山匪间转了一圈,一脚踹向一装晕山匪的小腿,“再不醒,我就踩断它!”
山匪一个激灵,“大娘,饶命!”
她翻了个白眼,脚上不自觉加重力道,“说,那群灾民的户籍在何处?”
山匪几乎是哭出来一般,“我一个小罗罗哪里知道,这得问大当家!”
“哪个是你们大当家?”
她松了脚,徒手将山匪提起,在地上寻找,刚走到六子面前,他猛的起身,手要掐向唐悠悠的脖颈。
唐悠悠将手中的山匪扔出,“嘭”,两人倒飞三米开外,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
山匪晕了过去,倒是六子捂着胸膛怒骂:“臭娘们,你给老子等着!”
“啪!”一耳光将他打得晕头转向。
“老娘看你看不清形势!你还有机会?等待你的是下大狱,是万人唾弃,是砍头!”
六子有一瞬间慌神,目光正好对上章县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你们别想从我口中知道一个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骨气!我这个人最不喜欢为难人!”
脚下一用力,骨头“咯嘣脆”的声音传来。
“啊……”六子刚喊一声就被卸了下巴。
“聒噪,既然不想说话就别说了!”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成功逗笑了章县尉。
“大人,您要是没意见的话,民妇带人和官兵们一起搜屋子了!”
章县尉并未说话,而是摆了摆手。
大家在山匪身上搜寻,除了些碎银子一无所获。
她只觉头疼不已,突然裤脚一紧,低头望去,发现一山匪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大娘,我知道在哪里!”
唐悠悠一喜,“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