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山匪突然转变脸色,开始讨价还价,“让他们放了我,否则那些人就成为流匪吧!”
哪知唐悠悠不按常理出牌,大喊一声:“大人,这人说他知道在哪里?不过他想讲条件?”
章县尉狠狠踢了那人一脚,“讲条件?凭你也配?”
转而看向两下属,“来人,板子伺候!”
两人拉起他就往板凳上按,唐悠悠很有眼色的递上一棍棒,是一根手臂粗壮的棍子。
周围正在捆人的村民们面露震惊,这棍棒可比板子更疼。
山匪面露惊恐之色,嘴上却仍旧威胁着她,“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还是放了我为好!”
唐悠悠都被气笑了,一把夺过刚递上的棍棒,“老娘最讨厌被威胁,就这么点地方,掘地三尺也能找出来!”
“嘭”一棒子落下,山匪疼得面色扭曲,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眼看着又一棍子要落下,他连忙抬手阻止。
半晌才说出话来,“在……在那棵柿子树下……”
“哐当”唐悠悠扔了棍子,拿起一锄头开始开挖。不出片刻,一木头箱子显露出来。
“找到了!”
她抱起箱子递给章县尉,后者微微挑眉,“去将灾民们都叫来!”
随后,又照亮了很多火把,他要亲自查看户籍。
“白酒青一家!”
大堂背着白族长跪下,略带哭腔,“大人,我爹乃白酒青,方才去世了!”
“你家还有何人?”
“就剩我一个了,我叫白水堂!”
“说说家中以前几口人?”
他得细细查看,不能有漏网之鱼。
唐悠悠挑眉,没想到这县尉大人竟如此仔细,挺负责任,这是好事。
细细查看后,将户籍交给他,“人死不能复生,你九死一生到这里,好好活下去!”
大堂接过户籍,千恩万谢,行至一旁。
“白寒江是谁?”
…………
一个时辰后,看向手中最后一张户籍,他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大家节哀,你们如今只剩一百来人,既然与唐氏是同乡,本官做主,将你们落户至向阳村,明天一早回县衙,办理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