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事点点头,表示了解基本情况,然后将目光转向秦淮如,语气虽然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肃,但也放缓了一些:“这位就是秦淮如同志吧?节哀顺变。你能具体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吗?什么时候发现人没的?之前有什么征兆?”
秦淮如听到问话,身体一颤,抬起那张泪水混合着血污的脸,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悲痛,声音沙哑地开始了她的叙述。
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贾东旭昨晚如何辗转反侧,说浑身难受,想吃点好的,但家里什么都没有。
她如何安慰他,如何守着他,结果今天早上天刚亮,就发现他身体冰凉,已经没了呼吸……
她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着似乎永远流不尽的眼泪,将一个贫病交加、最终不幸离世的悲惨故事,演绎得淋漓尽致,重点突出了家庭的极端困难和贾东旭身体的极度虚弱。
“家里实在太难了……连看病的钱都没有……他就是……就是熬不住了啊……”秦淮如泣不成声,几乎说不下去。
王干事认真地听着,一边听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她的目光在秦淮如身上停留了几秒,又扫过旁边沉默的棒梗,以及明显被吓坏的小当,最后落在那卷严严实实的草席上。
“之前请医生看过了吗?”王干事问道。
“没……没钱……”秦淮如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羞愧和无奈。
王干事又问了几个关于贾东旭日常起居和身体状况的问题,秦淮如都一一作答,虽然悲伤,但逻辑还算清晰,将一切都归咎于长期的病痛和贫困。
傻柱在一旁看着,急得不行,几次想插话替秦淮如辩解,都被易中海用眼神制止了。
许大茂则在一旁抱着胳膊看好戏,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更深了,眼神里闪烁着“果然有事”的光芒。
王干事合上笔记本,沉吟片刻。
她看了看周围邻居的表情,大多是同情和惋惜,并没有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