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我这人固执的紧,我对她再怎么重视,也只是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虽然很关心她。却也没有和她一起吃过一次饭。
每次我路过琴房的时候,都会感到很冷清。因为艺轩离校三个多月了。
好接受了追她两年之久的一个男生,自然我与她见面只是象征性地打个招呼。
而百合去新州上学了。
虽然是百合引导我上网写稿打字聊天,但她经常不上网。
虽然我知道百合宿舍的电话,我却不怎么打。毕竟我对未来没有把握,再说人家是在校本科生。将来毕业了就能分配一个好工作。
而我只是一个空有攀爬高楼之志,却没丝毫付诸行动的蜗牛而已。
其实我这人非常现实,从在初中不敢和金慕芝说上一句话,就可见一斑。原来那时我就有很强的第六感,知道单靠我一个人根本养不起一个家。
晚上感到无聊时我会给小霞和小升打电话。也说不上几句,因为我对她俩没有爱情,只有友情,暧昧的言语不能说,就会少了很多话题。
这晚我给小升打了电话,她不在宿舍。
于是我去操场跑了几圈,回来正好遇到她。
我叫了她的芳名。
她看着我说:“我就知道一见到你,准没好事!”
我说:“我一直把你当喜鹊,你却把我当乌鸦。说句实话,我一直感觉你是喜鹊转世。”
路灯下小升一双杏目闪烁着清亮的光芒,问道:“梅兰竹菊,牡丹百合,我是什么花?”当然我认识小升时,她也曾见过我和艺轩在女生宿舍楼下说话,我也向她指过百合。
我本来想对她说:“你很有薰衣草的气质。”可是又觉不便出口。
小升紧接着说道:“喇叭花是吗?”
小升体态丰腴,当时她穿着一袭朱红色紧身裙,曲线玲珑,很有点儿性感!
听她说到喇叭花,我当即想到1999年我骑自行车去二十多里路的周家玩,路边有碗口大小的红色喇叭花,很是娇艳。
又想起齐白石画的碗口大的喇叭花,齐白石曾解释说:“有人说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喇叭花,那是他们没有见过。我院里的就有这么大的喇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