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哪是什么打碗花呀,实则是大碗花——如碗口一样大的喇叭花。
只是被后人讹传成了打碗花。
于是我说:“其实喇叭花也很漂亮,我就见过这么大的红色喇叭花!”我双手比划着一个如小西瓜那么大的喇叭花,“也很漂亮!”
小升似乎不屑,对我说:“我要回去了,室友说我之前有一个没接到,我得回去等电话。”
小升却不知道刚才那个电话是我打的,不过我却不敢告诉她,因为我觉得自己有点儿闲得无聊。
我问:“你见过薰衣草吗?”
小升微微摇头:“没见过!”
“那你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小升很有薰衣草气质!
冬天的时候,三姨夫给我介绍了我老家的一个女子,她在广州打工。我接受了照片上的她,也接受了她本人。
我这人还真是用情专一,用情至深。
自然而然就不怎么招惹小升,而是每天和那女子开展了一段电话情缘!
总之深情总被无情伤!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难道是因为在初中时种的无情无义绝情的种子,生根发芽,对我的反噬与报应,开花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