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玼要出门一趟与南越说一说才是。
何沅因为自己无意透露给何淇而有些内疚,本是她和柳玼的秘密,如今成了何淇柳玼和她三人的秘密。柳玼现下要出门,这等子小事何沅总是要给柳玼达成的。
何张氏听说何沅又要出门,心里有些不悦,,何沅一个待嫁女总是玩外跑被有心人看见恐遭议论。还有柳玼,尚在孝期,时常出门于名声而言也是有碍,柳玼迟早也是要议亲,何张氏是舅母,不好不顾及。
“娘,我们带着帏帽,旁人认不出的。”,何沅撒着娇,何张氏是铁了心不让女儿出去的。
“都是京城里生活的人,你身边的丫头都认识,你以为带了帏帽就成了?”
“那就带卿卿的人,她才到京城,身边的丫头旁人没见过的。”
“不成。等开了春,各家大摆春日宴时,自有出门的时候。”
“那卿卿呢,她在孝期可去不了春日宴。”
何张氏闻言显然是犹豫了,何沅立马接着说道,“卿卿有事做才不会想起聊城,才不会伤心。娘,您疼疼卿卿吧。”
何张氏推了一把抱住自己的何沅,“我怎么不疼她了,就是疼她我才顾及她的名声。”
何沅的话无疑给了何张氏一个提醒,一直把柳玼在这后院拘着,总归是难以疏解心情的。
“今日这院子你是别想出了,我与你爹爹商议后再说。”
眼看是不成了,何沅索性耍起泼来,何张氏瞪了她一眼,何沅期期艾艾地看着何张氏。
“行行行,就半日。”,何张氏还是松了口。
何沅高兴极了,抹了把泪就去找柳玼。
柳玼听说只有半日也猜出来何张氏应该是不同意她们出门的,如此日后她与南越见面怕也是难了。
何沅闲不住,等了会儿南越,见南越还未来就到了对面铺子去玩了。柳玼喝了点茶水,她得想想日后如何不通过何家也能和南越说上话。
南越来时累极了,坐下后就是一杯接一杯得喝完水。
“今日找你来就是想与商议生意的事。前些日子,我知道了一种药膳,做成甜汤或是糕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