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个脏的不知道被丢在地上被人踩过多少脚的烂布条缠在自己头上,再也不去看那阴沉的天色。
在卡兹戴尔十几年的锦衣玉食没有改变她的本质。
她不在乎这些她不关心的事情。
她不关心这些她不在乎的事情。
她想,就去做。
她喜欢,就去追寻。
她不喜欢,就不会去看。
如果她不喜欢的东西,非要将这份不喜赋予可以存在的意义的话。
就正如同她身后那个被切的七零八落的审判官的尸体一样。
真是奇怪的人啊明明我使用的笞心魔的法术,会直接塑造出她的梦魇,将她的恐惧放大,再一次摆在她面前才对的。
为什么
这位王妃,能够做到将明明是她的恐惧的东西,搞成这样呢?
那个笞心魔只是惊讶了一瞬间,随后对着法术的内容做出了一点修改。
在那个小黎博利所在的码头后面,一个又一个披着灰色兜帽长袍的伊比利亚审判官从朦胧的画面边缘缓缓凝实,提着细剑向小鸟靠近着。
有意的收敛着脚步落地的声音,但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让人察觉到。
“我现在懒得再站起来,像是砍第一个那样砍死你们了。”
那很小一只的加略说着,话语没有起伏,只是单纯的陈述。
抬起手,庞大的法术以她为中心散开,将那些审判官压缩成地面上的一幅幅血红色的涂鸦。
不是这对吗?
要知道,刚刚被自己法术硬控的那位神之子,在自己的法术之中,也是那么一种无能为力的状态啊?
人总有弱小的时候吧?
只需要把那时候的恐惧改写,放出来,什么人都顶不住的才对啊?
还是说特蕾西娅身边的,都是这样的怪物?
不对啊?我看过这只黎博利的档案的,她很干净的。
那也就是说,在法术阅读了她的人生之后,得出的结论,就在这时候。
但是哪怕在她还是个小孩的时候,用着那副身体,带着自己的记忆,就足以让她直接使用这种超规格的法术?
我记得她甚至都不是感染者吧
“那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