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略说着,感受到自己撑在码头上的手指接触到了后面流过来的血迹,很嫌弃的抽回了手,勉为其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到底在恐惧着什么呢?”
没有再继续隐藏,而是直接开口问着。
如果没有恐惧,那这个画面就不会出现。
可既然有恐惧,为何又能做到在恐惧之中这么轻易的灭杀她的恐惧?
“我在想,如果我要送陛下一朵花的话,是送紫色郁金香好,还是送龙舌兰好。”
“如果说是恐惧的话,我还是觉得,相比于这里,不如给我变出来一片花海,一片唯独没有我想要找的花的花海。”
哦明白了。
这是个疯子。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一点都不带怕的那种人。
那让特蕾西娅死在她面前呢?
不对,不对。
她身上的法术并没有停止,也就是说,她能轻易的看穿幻术的本质。
那种肯献出自己一切的爱,或许让她连死都没有半分惧怕,即便是在这里,只要自己露面,她应该就会冲过来,要把自己弄死在这里。
“好啊,如果你想的话,我会给你变出一片只生长着松虫草的花海的。”
松虫草的花语:寡妇的悲哀。
你不是用这些东西来诋毁我的法术吗?
那你应该不介意,我用这些东西,怼回去吧?
“寡妇吗。啊,啊,不会的。”
捧着自己泛红的脸,露出一个病态的笑。
“我会和我的陛下殉情的。”
她抽出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