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的时候他空着手仗着别人不好意思说,现在别人空着手来看他他却又强制要,真是脸皮比那城墙拐还要厚!
朝臣:“皇上不是说,礼可以没有,礼数到了就行吗?”
冯婞:“慰问品是品,又不是礼,做人总不能没品吧。”
朝臣:“……”
于是乎,朝臣们回去以后,还不得不准备一份慰问品。
这慰问品也不能送得太寒酸,不然皇上见了,心里会产生不好的印象,于自己官途不利;也不能送得太好,不然皇上还以为自己捞了很多油水似的。
所以大家不得不慎重考量,准备好东西含泪往宫里送。
下半日,冯婞就陆陆续续收到朝臣们送来的东西。
赵如海在旁挨个给她报各家的清单,冯婞看着殿上摆满的各家的慰问品,点点头道:“收到大臣们的关心,我确实感觉我好了许多,背都没那么痛了。”
这几天/皇上虽没上朝,但大臣们该递的折子还是风雨无阻地递了上来。
轮到要批折子的时候,冯婞想,无论如何也得把沈奉叫出来分担分担了。
只是她在他的意识领地里找来找去,每个阴暗的角落都去瞅瞅,都没找到他的身影。
她喊来喊去,也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人回音。
她百无聊赖从“皇上”喊到“房上”,又从“房上”喊到“缝儿”,那家伙都不答应。
墙头的花树依然开得繁茂,散发着莹白温润的花光。
冯婞从树脚爬到树上,远远近近都看了,黑漆漆的墙外也什么都没有,好像里里外外就她一个魂儿似的。
冯婞坐在树上,好言劝和:“在天宝寺的时候,我承认,你的出发点是为了保护我的身体,情急之下我踹了你是我过分了,莫要跟我见气。快些出来,还有一大堆的事没做,该当的牛马你偷懒可不行。”
“……”没声儿。
冯婞:“下次我不踹你了行不行?”
“……”还是没声儿。
冯婞“呲”了一声,道:“莫非是被我一脚给踹魂飞魄散了?”
晚间,冯婞沉默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自己。
几日不见,自己的脸色好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