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摘桃见她神情凝重,不由问:“皇后,怎么了?”
冯婞道:“我自己的身体,我却看得见用不着。不知道以后还用不用得着。”
折柳:“皇后为何这样说?”
冯婞:“不出意外的话,皇上的魂魄应该是散了。”
折柳、摘桃吃惊:“怎么会这样?”
冯婞开始复盘:“那天进佛堂去听了一会儿法事,皇上就闹着脑壳昏不舒服,他应该是被当做邪祟,承受不住佛门的洗礼而产生的不适反应;后来他虚弱之际,身心又遭受重创,怕是想不开就散了。”
摘桃道:“皇上挨了一刀,身体受到重创可以理解,可心里又怎么受到重创呢?”
冯婞:“可能有点伤自尊吧。”
她望着自己的身体,又叹:“而今两具身体,只我一魂,我恐怕用不过来。”
不过这样的担忧在她睡了一觉醒来以后,就不存在了。
冯婞道:“两魂一体有两魂一体的过法,一魂两体有一魂两体的活法,我的身体先好好养着,等我把皇上的这副身体用烂了再说。”
她摸着下巴,开始计划:“等我背上的伤好完,皇上养了这么多年的子孙兵也该派上用场了,我会把它们均匀地抛洒在后宫的每片土地上,等它们开枝散叶、开花结果。如此不久的将来,皇位将后继有人,我也该退居幕后掌权了。”
折柳:“这样的话,应该要不了多久,皇上的身体就会被用得稀烂。”
摘桃:“到时候皇后再想办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子孙有了,太后也当了。”
冯婞:“我当完爹又当娘,难是难了点,但好歹还有个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