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婉闻言,松了口气,笑道:“姨父心里还是向着您的。”
即使如此,魏氏心里还是有过不去的坎,不想多谈陆振北,岔开话题道:“你好好歇息,赘夫的人选,等你伤好些了,我们再去看看。”
脂婉闻言,心里一动,“姨母手里还有人选?”
魏氏点了点头,“之前你去扬州时,我便托人找了不少,本来以为你和沈隆锦或白义能成,想不到却……算了,不提他们了,你好好歇着,我先回去了,晚一点再来看你。”
脂婉闻言,有些着急,想说今日就可以安排相看了,但又怕姨母会觉得她太着急,便按捺了下来。
魏氏刚走,冬香便红着眼圈走了进来。
“表姑娘,奴婢与白义公子,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奴婢并没有……”
“冬香,你觉得白义为人如何?”脂婉打断了她的话。
冬香一愣,但还是如实说道:“白义公子人、人还不错。”
“既是不错,你便不用顾忌旁人说的,你跟他好好过日子吧,我听霜儿说,他今日来了府里,向姨母求娶你,姨母也已将你的卖身契给了你,你现在是自由之身了,你想不想嫁她,是你的事情。”脂婉说着,叫霜儿取来了一些银两,递给冬香,“这些年,多谢你对我的照顾,这些银子,算作是我给你的添箱。”
冬香闻言,哭出声来,“奴婢想继续服侍表姑娘,还不想嫁人……”
“表姑娘心慈,不跟你计较,你见好就收吧,拿了银子,赶紧走。”霜儿没好气地将银子,塞进她怀里。
事已至此,冬香咬了咬唇,终是收下了银子。
看着椅子上坐着的表姑娘,她哽咽了下,忍不住道:“不管表姑娘信不信奴婢,昨日在戏园,奴婢并没有勾引白义公子,奴婢的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下,吃痛之下,站立不稳,才会摔进白义公子怀里的。
奴婢蠢笨,还要多谢表姑娘这些年对奴婢的容忍,奴婢就此别过。”说罢,她给脂婉重重磕了个响头,而后哭着退了出去。
脂婉见状,眉头拧紧。
冬香所言,是真的吗?
有东西打到了她的腿?
她突然想起了那次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