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次是姜十做了手脚。
那这次呢?
手法如此相似,她立即想到了陈九。
昨日看戏的那片区域,除了白义,就只有陆家人。
昨日一众人中,除了白义,便只有陈九会功夫。
白义只是军中一个普通的小将,应该没有那样的身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中冬香的腿。
所以,一定是陈九!
意识到这层,脂婉不可思议。
陈九为何要那样做?
冬香平时也算规矩,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她按捺下心头的疑惑,对霜儿道:“你去送送冬香吧,她这些年,对我还算忠心,你跟她说话别那么冲,免得叫她伤心。”
霜儿想起这些年冬香的好,心里不禁有些愧疚,“那奴婢去瞧瞧。”
“嗯。”脂婉点头。
不多时,霜儿跑了回来。
“白义可有来接冬香?”脂婉问道。
霜儿点点头,语速极快地说:“来接了,奴婢送她上的马车。只是府里出事了?”
脂婉讶然,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方才有个自称是王姨娘姘头的男人找上门来了,说那陆轩是他的儿子。”霜儿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兴奋,“现在前院闹起来了,老夫人都被惊动了,小姐要不要去瞧瞧?”
脂婉很是惊愕,连忙点头,“走,赶紧去瞧瞧。”
主仆二人赶到前院时,魏氏、陆老夫人、陆振北,以及二房的人,都到了。
一个身量中等,长相普通的男子,正在大吵大闹。
“这个孩子,就是王淑雅为我生的,我的儿子,岂能认别人做父亲?王淑雅,你好没良心,竟然带着我的儿子,认别人做父亲!国公,您可要给我一个交代啊。”男子说罢,便跪了下来,一个大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早在男子找上门来时,王姨娘母子便被放了出来,此时听得男子说的话,王姨娘气得浑身发抖,气急败坏地大吼,“你胡说八道!陆轩怎么会是你的儿子?你休要血口喷人!”
脂婉正看着热闹,突然,陈九走近过来,压低声音道:“表姑娘,您受伤的事情,世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