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数目,放在以前许轻宜想都不敢想,但她现在可以挣到这个数目,所以沈聿桥这个求好行为放在当下,对她没用。
但她也收了,想知道沈聿桥到底想做什么。
听她这么说,沈聿桥好像还替自己委屈,“就算许沉在我这里,你不是一直也安全吗?”
听出来了,他还想说他即便手握许沉,但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有对她做过实质性的伤害。
他是忘记了当初拍着视频往许沉身上划刀子的时候了,那也是疼在她心上的,更别说几次三番让她在沈砚舟那儿当恶人。
不过,既然他这么委屈,许轻宜当自己知安忘危,不记得那些事了,所以没说什么。
车子逐渐开远的时候,许轻宜终于看到沈砚舟姗姗来迟的走出前院大门,和沈聿桥并肩,望向她离开的方向。
沈聿桥回头看了一眼沈砚舟,准备转身回家。
沈砚舟却笑了,“看不出来,当了这么多年总裁,你还是喜欢捡我不要的东西,或者……”
现在的沈砚舟完全不掩饰的拉仇恨,“是你向来就只能在我后面捡剩下的?不管是围棋、竞赛还是钢琴……”
沈聿桥的脸色明显不好看,沈砚舟就跟没看见一样,勾了勾唇,若无其事的取了车走人。
孙瑾虽然隔得有点距离,但也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了。
以前沈砚舟听她的话,一直都收着锋芒,最近很明显是因为逼他和许轻宜分手,骨子里那股好胜和反叛野兽放了出来,都已经毫不避讳了。
她走出院门,看了沈聿桥,“你弟如果真的闹起来,以他现在的实力,你能应付吗?”
沈聿桥淡着脸,“他翻不了浪,真要闹,我可以送他进去。”
孙瑾顿了一下,“你不能真这么做,那就成了一辈子的污点。”
沈聿桥似笑非笑,“所以,您到底还是比较偏心他的?”
孙瑾叹了口气,“过去那么多年我一直都劝他以你为重,不和你抢,你还觉得我偏心他。”
沈聿桥没搭腔。
“对了。”孙瑾突然问:“你弟换走许轻宜的茶点我可以理解,你又是因为什么?”
刚刚那个情景,谁都会觉得沈聿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