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桥面色淡然,“我若是不出面化解那个场面,您和沈砚舟那个样子,许轻宜总能看出来,您觉得她会不会怀疑您和沈砚舟的关系,为什么突然又恶化了?”
本来已经算是一家和睦了,母子俩却当面针锋相对?
孙瑾稍微叹了口气,“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当初去买毒药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就算毒死许政锡的药不是她买的,逼我和小舟的那一份也是她。”
沈聿桥倒实事求是,“时间久远,我跟您说过的,不是百分百确定,万一真不是她呢?”
那沈砚舟和许轻宜多半会复合,之前做的岂不是都白费了。
孙瑾这才不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后院浇花。
沈聿桥小的时候,孙瑾就知道他性格内收,如果他自己不说,外人几乎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甚至有时候即便他说了,也不一定是真话,除非你能猜懂他。
后来他长大了,在沈家山的施压下越来越内敛,坐在沈氏总裁的位置上这么多年,孙瑾发现已经完全看不懂他了。
尤其在未来一周,沈砚舟和许轻宜似乎已经完全没有联络,但沈聿桥那边没其他动静,依旧没给沈砚舟作证。
沈砚舟好像还被传唤了一次。
孙瑾这才紧张了,看来沈聿桥这是打算借这个机会,直接把沈砚舟压制住。
她去了一趟派出所,准备给沈砚舟做个不在场证明。
到地方之后,有人接待了她,但倒了一杯茶就好久没人再看。
孙瑾不放心,出了等候室想找个人问问,一抬头看到走廊那边沈砚舟跟另外两人正往这边走。
走路和说话姿势看得出来那两人对沈砚舟还有几分敬重,沈砚舟说话的时候都谦逊的稍微朝他侧过身倾听。
如果没看错,其中一个是这边的公安局长。
孙瑾不认识的另一人是海滨区公安局长。
沈砚舟的这个事已经这么久,海滨区那边从知道的第一天开始就在为沈砚舟周旋,今天直接过来,差不多就是解除取保候审的。
两边局长相互握了握手,都客客气气的,只有沈砚舟一脸不领情,“都别假惺惺了,我赶时间。”
本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