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陈小姐,”为首的妇人看着陈茹月被迫咽下蒙汗药,脸上浮现出一抹扭曲的奸笑,那笑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折磨你这么多日了,也该给我们老婆子一个了断了。”说罢,她抬手随意一挥,解开了陈如玥的穴位。
然而,几乎是同时,咽下去的蒙汗药在此刻迅猛发作。陈如玥顿感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腹部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每一寸肌肤都燥热难耐。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摇晃,只能无力地倚靠在墙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无助与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厄运的恐惧。
随着最后一滴蒙汗药被灌进陈茹月的口中,屋内一时间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静,只有陈茹月那止不住的咳嗽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回荡。
她恨此刻自己的样子,但是药物下她毫无办法……
此时,一阵缓慢而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枯瘦如柴的秦爷迈着沉稳却又透着几分阴森的步子,从外缓缓走了进来。
秦爷身着一袭深色锦袍,那料子本该是上乘之物,可穿在他身上,却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松松垮垮地耷拉着,更衬出他身形的干瘪枯瘦。他的脸庞犹如刀刻一般,深陷的眼窝中,一双黑眸闪烁着冰冷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床边,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带来无形的压力。
“哼,”秦爷走到近前,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冷哼,目光冰冷地扫过床上气息奄奄的陈茹月,以及周围一脸谄媚的婆子们,“做得不错。”简单的三个字,从他牙缝中挤出,却如同隆冬的寒风,让屋内温度骤降。婆子们听闻,赶忙弯腰屈膝,口中不迭地说着“多谢秦爷夸奖”之类的谄媚之语,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可眼神中依旧难掩对这位秦爷的惧怕。秦爷却仿若未闻,只是微微眯起双眼,继续凝视着陈如玥,那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算计与阴谋,让人捉摸不透他下一步究竟要对这个可怜的女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