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提问,透着无尽慌意。
温辞鸿秒懂她的意思,跨上前蛮横抱住她,“宝宝,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那般深爱伯母的伯父都能一心二用,温辞鸿,你也想做那样的事对吧!”完全听不见温辞鸿的话,盛知宜又呆然甩出这句话来。
温辞鸿额角青筋暴起,扣着她的肩用力几分,“盛知宜,你生气归生气,但不能把我对你的爱想得这么不堪!不能把我想得这么不堪。”
“呵呵…”
发笑,无尽的发笑,带着冷意的发笑。
她承认今晚失了分寸,可是她的的确确将这件事与明婉和温黎的事对应在一起了!
明婉和温黎的事那般刻骨铭心,她不后怕定是假的。
“你身上有伤,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你上床休息吧!”
许久后,盛知宜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落下这句话时半个眼神都没看男人。
温辞鸿瞧着她的模样远比刚刚着急,拖着沉重的腿又往前追。
“辞鸿哥。”
院外,雨布里的沈清挥手叫着。
她没打伞,整个人与雨夜融合,盛知宜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
“远行江,替你家二爷送把伞给人家吧!”浅声吩咐,盛知宜像个炮仗般把厨房门关上。
温辞鸿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吩咐徐鲁将人拖走。
他站在厨房门口一声一声宝宝叫着,可门内的人充耳不闻。
纪荆堂看着面前的闹剧,轻轻摇了摇头,“辞鸿,你这件事做的的确欠佳。”
“什么欠佳,二爷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接这句话的是折返回来的徐鲁。
纪荆堂扯唇,看徐鲁像看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