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美华察觉到了大家的疑虑,在隔离线外安抚道:
“大家别误会,我们绝大部分人早已在北美扎根,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只是出于正义感和对故土的情怀加入战斗,可不是为了回国。”
虽然他在战斗中的表现并不出彩,但作为房产经理人不但嘴皮利索,身板也挺得很直。
志愿者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不仅是志愿者,使领馆的工作人员也还要继续驻在北美,同样回不了国。
酒店的队伍里,王雨桐流着泪道:
“我们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吗?你们国内还有没有亲人?虽然没法用金钱和你们的奉献画等号,但牺牲了四人,受伤十几个,我实在心里难受”
周美华叹了口气,想了想,缓缓拿起手里的半自动ar步枪。
这是他第一次,也很可能是最后一次接触这些最顶尖的科学家,心里忽然有种捡到了阿拉丁神灯的感觉,郑重地说出自己的愿望:
“其实我一开始并不玩枪,但后来被抢了好几次,实在没辙才买了人生中第一把手枪。”
“虽然我现在挺挺喜欢打靶的,”他笑了笑说,“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无论在世界的任何地方,人们都用不上这玩意儿。”
“只要你们活下来,用科学让这个操蛋的世界变得更和平美好,我想我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愿望,不能代表其他人。”他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结果话音刚落,周美华身边的同伴就笑道,“你简直是我的嘴替,这也是我的愿望。”
随后,越来越多的志愿者赞同道:
“没错,”
“这也是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