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被他按在锦被间,发髻微散,金钗斜坠,呼吸急促地瞪着他。
胤禛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在她唇上重重碾过,嗓音低哑“既然有力气闹脾气,不如做点别的。”
宜修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脸怒视他,眼尾因气恼而微微泛红,衬着散乱的乌发,反倒透出几分倔强的艳色。
胤禛低笑一声,拇指重重蹭过她的下唇,将那抹胭脂蹭得晕开,像碾碎了一瓣海棠。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她终于挣开他的桎梏,声音却因气息不稳而微微发颤,“妾身子不适,怕是伺候不了……”
胤禛不答,单手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俯身逼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垂:“本王记得半个月前你也说你身子不适?”
宜修偏过头去不看他,可他的手掌已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指尖一挑,轻易解开了她衣襟上的金丝纽绊。
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用力地扣进怀里。
“胤禛!”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呵斥,可话音未落,他的吻已重重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将她所有未出口的讥讽都堵了回去。
床帐外,鎏金香炉早已燃尽,只剩一缕残烟袅袅升起,又被窗外突如其来的夜风吹散。
隐约传来瓷器碰撞的轻响,似是守夜的侍女们识趣地退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