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自己晚上有另外兼职,他应该不会同意。
没有多少长时间,南枝心想,那位胡先生上次也就雇了她一个星期,每次两个小时。
相安无事地渡过了几天,直到早起饭桌上付京尧突然开口发问,“你这几天晚上都去哪了?”
南枝慌张呛了口饭,原来,他都知道。
“抱歉,先生,我另外接了兼职。”
付京尧冷哼,她倒实诚。
“又去推酒?”
“不是,是游戏陪打。”
付京尧闻言皱眉,什么鬼,他是脱节了?什么游戏还要人陪着才能打。
“别去了,多少钱,我加给你。”
南枝咬唇,这性质不一样。
付京尧放下碗筷,冷声,“说话!”
“这只是一份工作。”她嗫嚅。
“你晚上的时间,我买断,还有意见吗?”
她张了张嘴,低眉顺眼,“好的,听您的。”
付京尧这才顺了顺胸口的闷气。
下午,他烦闷了半天,打电话问了宋涟,“你知道什么是游戏陪打吗?”
“嗯?”那边宋涟笑得不怀好意,“怎么,二哥,你想点一个?”
“别说废话。”他抓起水杯烦躁地喝了一大口。
“呵呵,你问的是正规的,还是不正规的?”
“什么意思?”
“正规的就老老实实地陪玩,不正规的就什么都陪,明白了,哥哥?”
付京尧呼吸一轻,骨节泛白,玻璃杯猛地被抓出纹裂。
“一般来说呢,包夜了,就基本什么都做了,大家心知肚明嘛,你问这个干嘛,要我给你找一个?”
“不用。”他说的咬牙切齿,挂了电话,胸腔翻腾着前所未有的怒火,脑中来回想着张良和宋涟的话,他起身回到房间。
她的老实纯情都是装的?一切都是欲擒故纵?
手摸到口袋里的鼻烟壶,他嗅了两下,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如他们所言,那她的青涩演得也太逼真。
指腹捏紧了光滑的瓶身,也许他该相信自己的判断,偏偏怀疑像虫子一样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