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一整个被付京尧的阴郁笼罩,仿佛又回到了刚和他接触的那阵子。
她小心翼翼,生怕他爆发。
“先生,您心情不好?”
用过晚餐,她鼓起勇气询问。
付京尧唇角绷直,嚼东西的动作放慢,“没事。”
可是,明明就有事,看不见他的表情,南枝也感受到强烈的低压,让她不安。
他不愿多说,南枝收拾好东西,习惯地拿书要去给他读。
“你睡客房。”他留给她一个冷背,进去卧室。
南枝默默离开,去客房铺了床。
没了她的气息,摸着空白的床位,付京尧更加烦躁,这女人是不是给他下了降头。
他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烦躁的可能性,翻身下床,迫切地想证明自己的相信是对的。
南枝正弯腰铺着床,付京尧开门进来,勾住她的腰,从身后紧拥着她。
“跟我做。”
他不是在征求,而态度强硬。
南枝下了一跳,推拒着,“不要,先生,不可以这样。”
人被抛上大床,炽热的身躯压上来,“我说可以。”
南枝慌了,比平常挣扎的力度要大,“别欺负我,您不是这样的人,先生,求求您。”
吻到她腮边的眼泪,付京尧深吸一口气,停了动作,原来这种软糯温柔对他有致命的钳制。
他把人狠狠揽着腰贴紧胸膛,“睡觉。”
南枝逃过一劫,也不敢轻易入睡,僵着身子在他怀里,直到脖颈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才软下紧张的身子。
她迷茫,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任他予取予求。
第二天,南枝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状态,不敢多问一个字。
他却犯了瘾一样,让她带着他出去,摁着她在各个地方吻得抵死缠绵,大手越界,被她紧紧抓住,不给侵犯。
他狠咬了一口脖子,将她放开,像要确认什么,命令,“吻我,主动,快!”
南枝咬唇,不肯,这是公园比较隐蔽的石凳上,他看不见感受不到,也不担心,可她却时时提心吊胆。
“我不要。”她轻声拒绝,心里盘算着,还有半个月要开学,她该回老家陪着妈妈了,要不要向他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