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
他抱着怀中佳人走向隔壁另一间空房。
刚才顾及翠香未经人事,武植还稍有收敛。
现在面对李瓶儿这位风情万种,熟透了的尤物,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怎么疯狂怎么来!
一室旖旎,即将再次上演……
就在武植沉浸在温柔乡,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的同时。
西门府邸。
气氛却是一片冰冷。
西门庆阴沉着脸,听着管家的汇报。
“大官人,小的刚刚打探清楚了。”
“那时迁……确实被张知县给放了。”
“而且,据衙门里的人说,从头到尾都没对他用刑,连点皮肉之苦都没受,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西门庆闻言,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拍身前的红木八仙桌,震得桌上的茶碗都跳了起来。
“岂有此理!”
西门庆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
“这张知县,真是个混账东西!”
“老子每年好吃好喝供着他,给他塞了多少银子!”
“关键时刻,让他拿一个小小的蟊贼,这点屁大的事都办不好!”
“废物!简直是个废物!”
西门庆破口大骂,胸膛剧烈起伏。
管家连忙劝道:
“大官人息怒,息怒啊。”
“不过话说回来,大官人,这件事……确实透着点邪门。”
“按理说,就算那武大郎想花钱捞人……他一个刚开张没几天的铺子,撑死了能有几个钱?”
“就算他倾家荡产,恐怕也喂不饱张知县那条老狗的胃口吧?”
这话,也正是西门庆想不通的地方。
“我亲自去县衙问问。”西门庆冷冷道。
西门庆憋着一肚子火。
气冲冲到了阳谷县衙后堂。
分宾主落座后。
还没等张知县开口寒暄。
西门庆便已经等不及了,开口问道:
“张大人,我西门庆也不绕弯子了。听说,时迁那蟊贼已经被您给放了?”
张知县早就知道西门庆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