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声点头离开,忙,忙什么,忙着喝咖啡,看热闹,总得等盛文颐闹出点动静来再说。
不过想了想,确实有件事要解决掉了。
那就是棉纱。
本来可以等傅肖庵的保底价,但如果这件事傅肖庵有份,别最后被他拿棉纱来搞什么事情。
去医院探望病人。
顾砚声买了点水果。
傅肖庵是市长,这病房豪华的很。
“市长,没打扰您休息吧?”顾砚声走了进去,把水果放在桌上。
傅肖庵正靠在床上看书,放下书颇为好奇的笑道:“顾处长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市政府有事?”
“有事倒是确实有事。”顾砚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不介意的把高层会议被训了一顿的事情跟傅肖庵自嘲的说说。
反正大家都不是一路人。
“您这身体要再不好,苏熙文都快当市长了。”顾砚声小小上个眼药。
傅肖庵嗤笑了一声,“他想当就当吧,医生跟我说,我这年纪大了,确实得休养,要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我能中这么多毒,其实就是这市长身份闹的,那天晚上来一个人敬我一杯酒,要不是这身份,我能喝这么多?这砒霜太毒了。”
现在这风口浪尖,让傅肖庵出去他都不出去,何况有养病这么好的理由。
不过顾砚声又不是劝他出院的,无所谓。
聊了几句闲篇,顾砚声进入正题。
“市长,我朋友催了我,这么多棉纱压着不少资金,他有点周转不开了,问市长您准备什么时候收?”
“这件事啊”傅肖庵顿了顿,皱眉道:“你那朋友有多少棉纱?”
“他好像跟我说的是六千包。”
顾砚声有7800包,不过账面上就6000。
“六千包,不少啊”傅肖庵眉头一挑,思索了会说,“这件事恐怕还要等一阵子,你也知道日本人推行这个军票,事发突然,事情出在这个节骨眼,导致市场抛售的压力非常强。
上海大市区的棉纱厂大量抛售棉纱,就想拿着现钱跑路。
而因为他们的抛售,期货价格也一直上不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