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皱了皱眉,也躺在了陶泽丰的身边,手去摸索着他的手,两只手交叉,握在了一起。
“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啊?今天11月22号了,下个月1号去?”陶泽丰突然说,把她刚刚泛起的一点点旖旎心思,搅和了个一干二净。
夏秋嗯了嗯。
“那我们明天去妈妈家吗?前两天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很想陶小年了,要你带着孩子,趁没上班过去住几天呢。”
陶泽丰转了个身,手指间空了,他背对着了夏秋。
夏秋又过了一会才又嗯了一声,是要回趟娘家了,都很多天没看到父母了,明天回去吗?
“你陪我一起回去住几天吗?”她问。
“我就不回去了,过两天要开始圣诞元旦和春节的活动,明天要到一大批货,仓库那边都没法摆了,还有……”
陶泽丰越说话声音越小,夏秋正在听呢,没听完就没声了。
她推了推陶泽丰,怎么不接着说了?她还正想问那新开的两家店,都装修了两三个月了,之前说这段时间就好,到底啥时候好啊?
陶泽丰没被她推醒,小呼噜声倒响来了,夏秋停住了第二下要推出去的手。
她呆呆躺了一会,起身回到了主卧。
陶小年在大床上睡得香甜,长睫毛低垂着,嘴唇半张,某些神态上完完全全是陶泽丰的翻版。
夏秋伸手摸了摸儿子稚嫩光滑的胳膊,轻轻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5
哈尔滨,滑雪基地里,方棠从来没有这么出丑过。
她穿上雪鞋的时候,感觉自己都不会走路了,等套上雪具后更明显,才往前迈了四五步,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就那种又结实又狠的,那种大马趴。
她听见了背后汤清国的笑声,两人认识也快半年,她可从没听到过一向温文尔雅的汤先生笑成这副模样。
汤清国一边笑一边过来把她拉起来:“你太心急了,走慢点呀,摔痛没有?”
方棠觉得丢脸又好笑,疼倒是不疼的,衣服穿得那么厚,估计再来几次也不会疼。
汤清国把她带到新手训练场,开始手把手地教她,从姿势到刹车,重心到发力点,一一解读。
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