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穷,还很荒凉,干燥脏乱。
虽然这里拥有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黄沙伴着碧蓝的美景。
柳植跳下车,温玉在后面背着个巨大的医疗箱跟了上来。
在这里,他们的分工有时候不那么明确,外科都是一把抓的,人手不够时,助手和护士的工作,他们也要亲力亲为。
“我还有三个月就回去了,真是太好了,我可待够了,下个星期去中部非洲,我真不想去,那里是雨林,比沙漠还可怕。”
“不知道你干嘛要过来,我是因为年轻,回去履历上也好看些,你是为了什么?”
温玉在后面嘀嘀咕咕,这个小学弟什么都好,聪明又勤快,乖巧又可爱。
唯一不好的,就是话太多。
柳植在前面翻了个白眼,跟在引路人背后上了楼,顺着长长的铺着地毯的路往前走。
“哎,”他实在是受不了,回头对着温玉做了个鬼脸,“你就当我是为了爱情好了,因为我失恋了,所以得找个地方疗伤,还有什么比非洲更合适呢?”
“或者,你再假设一下,我深爱的女人在这里,我为了她,甘愿跑到这片荒漠吃苦来了。”
话说完,他们已经进了房间,他转身,微微愣住了。
屋子里两个人一坐一趟,躺着的那个是个中年男人,而坐着的那个是个美女。
美女站起来,好像被柳植逗笑了,笑眯眯的:“柳植,看来,你是为了我来的?”
“蒋……夕……溪?”
4
手术做完不用一夜,这个手术说起来简单也简单,复杂也复杂。
生病的这个人,是蒋夕溪的顶头上司,国内某银行的原行长,前不久他跳槽,从银行跳到了某投行,带走了手下数名干将,其中就有蒋夕溪。
“上次帮你打听你家的事的时候,我就准备辞职了,但因为没到最后一刻,我就谁都没说,后来就跟着王总走了。”
蒋夕溪给柳植端了杯咖啡过来,这几天他们都要留下观察,护士不够,他们要身兼数职。
辞职后,蒋夕溪跟着王总来到非洲开拓市场,做得挺不错,过来好几个月,已经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