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看到温听澜唇角的伤口,狐疑的目光在傅明湛和温听澜之间来回流转,“听澜,你这嘴唇是怎么回事?”
温听澜扯动了下撕裂般疼痛的唇角,面无表情的冷淡说了句:“酒喝得多,未发现酒杯破了一角划伤而已。”
“原来如此,你也不太不小心了,我若是跟你一起去参加辞别宴定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定是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你。”
眼看到傅明湛黑着脸回了房间,温听澜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回京城,侯爷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再去看江慎欲言又止的脸。
温听澜径直的绕过他,然而在路过江慎身边时,手腕猛地被人用力攥住。
温听澜不满的抬眸瞥他一眼,眼神冷的堪称寒冰利刃,“侯爷还有事?”
“你这段时间变了太多,是否因为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
江慎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冷若冰霜,字字带刺,扎入人心的温听澜,他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事事对他温顺听话,不会反抗,小鸟依人般的温听澜。
温听澜抬眸望去,和江慎的目光相撞,只觉眼前面孔竟是这般的陌生,她才惊觉其实这些年压根就没有好好认真观察过江慎的脸。
起初只觉得他皮囊符合自己眼缘,后来觉得这人虽身患疾病对她也是恭恭敬敬,礼让有加,但当她撞破江慎多年的谎言,认清他的嘴脸后她赫然觉得自己不仅从来没有了解过江慎,甚至还因为这张皮囊而差点毁掉自己的一辈子。
现下的她对江慎只有万般厌恶再无从前情分,对他,对伤害过自己的人自然不想给予任何一个好脸,连伪装都不愿意。
“侯爷整日说的话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温听澜的眼神让江慎觉得十分陌生,他深吸口气,咬牙道:“若不是因为你激我,我绝不会在你面前提出要将雪晴抬为平妻,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
“这是侯爷的事与我何干?”温听澜眼带嘲弄,言语讽刺,“侯爷与宋小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恩恩爱爱这么多年实数难得,也叫人感动不已,若是能将那宋小姐娶进门来也算是听澜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