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澜,我不是那个意思……”江慎双手指甲陷入掌心,疼痛让他的心情也越发沉重起来,他觉得有必要在回京城之前跟温听澜把所有事情讲清楚,“只要你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我们之间还是能够回到从前的,我亦然会对你恭敬有加,唯你的命是从,我们还是……”
“不必了。”温听澜再次无情的打断他,“再者,又要如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再有几个月那宋雪晴的孩子都要落地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废话是想让我不要为难她们母子吗?江慎,你到底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过看低于我?”
依照温听澜对建昌侯府的了解,那宋雪晴肚子里的应该是个男胎,否则江慎不可能对她百般呵护,生怕她真的会对宋雪琴母子做出什么。
可笑的是她早就不在乎江慎,不在意建昌侯府了,又怎么可能在乎宋雪晴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呢?
温听澜更觉得可笑的是她从来没有了解过江慎,而江慎也从不曾认识真正的温听澜是什么样儿,但他们却稀里糊涂的过了三年。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是温听澜曾经觉得最美好,最向往的年华,被江慎这么白白糟蹋了,说没有怨怼,没有憎恶都是假的。
她并非圣人。
江慎没想到自己这一番言论会让温听澜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像现在他做什么都不对,都不会讨得温听澜片刻欢心,“温听澜,我好声好气的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前的宽容大度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现在这副模样才是你原本的面目吗?”
“呵,江慎,你真的很看得起自己。”温听澜神情淡然的脸庞上,一双冷厉的双眸满是嘲讽,“侯爷,时辰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如果你留下只是为了说些令人不快的言论那你可以离开了,我们完全没有沟通的必要。”
甩开江慎的手,温听澜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门彻底合上的那一刻,她从江慎晦暗不明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烦躁厌恶。
温听澜也不甚在意,她背靠在门上闭上眼睛,轻吐呼吸,把江慎带给自己的负面情绪全部从胸腔排出去,如今的江慎不值得她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
察觉到房间里有人,温听澜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