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青天大老爷啊,这事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是顾家大姑指使我这样做的。”
顾春燕大吼:“你胡说,我大姑才不是这样的人!”
刘氏都快急哭了。“我说得句句属实啊,我儿子可以作证的。”
钱玉林连忙在一旁点头。“对对对对,就是顾家大姑指使我娘去做这些事的,她看不惯顾家过好日子,她想报复。”
郑清和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堂下众人皆是一颤。他目光如炬,转向刘氏与钱玉林,冷声道,“既然如此,那顾大姑究竟许了你等何种好处,又说了哪些报复之语?细细道来,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刘氏膝盖一软,“扑通”跪在青砖地上,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回大人,顾家大姑说顾家如今盖了新屋、买了良田,日子过得风光,却从不接济她这个孤苦伶仃的亲戚。她眼红得厉害,她还说顾家二丫头顾嘉月聪明能干,如今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她觉得顾嘉月与我夫家侄子钱憨子十分相配。若是
二人能在一起,日后少不了我的好处。我这才被猪油蒙了心坐下这等错事。”
她一边说,一边用袖口抹着眼泪,“青天大老爷啊,我并未有所坏心,只是想要撮合顾嘉月与钱憨子而已啊。”
顾春燕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氏怒声道:“你没有坏心?没有坏心那我妹妹体内怎会中了那种药物?”
说着,她转头望向郑清和,眼眶通红,“青天大老爷,求您明察,定是这对母子为了开脱罪责,故意陷害我大姑!”
大姑虽然为人掐尖要强了一些,但不管怎样都是顾家人,顾春燕不愿意相信大姑会作出这样的事来。
正在这时,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顾大姑被衙役押着走了进来。她头发凌乱,衣衫也沾了不少泥土,显然是被强行带来的。
顾大姑一进大堂,便哭着对着郑清和喊道:“青天大老爷啊,冤枉啊,民妇是被冤枉的啊。请大人明察。”
郑清和眯起眼睛打量着顾大姑,沉声道:“顾氏,刘氏母子指认是你指使她像顾嘉月投毒陷害的,你可有话说?”
顾大姑挺直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