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心尖上疼了二十多年的娇妻，结果居然不是个女人？
陆振国表情悲怆地看向霍家众人，见包括他大女儿、亲外孙在内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着带着怜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点一言难尽的意味。
“唔、唔……”
气血上头的陆振国，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情绪，喉间发出几声怪响之后，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砰！”
听到这声实打实的倒地声响，看得出来陆振国这是真晕了。
“……晕这么快？我话还没说完呢！”
黎槿玥看了眼已经陷入了昏迷的陆振国，忍不住撇嘴摇了摇头，“她前身虽然是男的不假，但在那之前，到底是男是女，还不好说呢！”
“小叔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霆脸上不见丝毫紧张，有的只是想要吃瓜的急切表情，“所以，这个人到底算是糟老头，还是死老太婆啊！”
“臭小子，你有点紧张感行不行？”
霍老太太怒瞪了霍霆一眼，“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好奇这个？”
“奶奶，甭管现在是什么时候，又是怎样的境地，只要有我小叔婆在，咱们一家人全都稳了，问就是主打一个不怂！”
霍霆得意地对着霍老太太挑了挑眉，“您呐，现在还有紧张感，就是对小叔婆实力还不够太了解。反正您就记得一件事，只要小叔婆不紧张，那咱们就妥妥的安全！”
霍老太太：……
“其实她到底是男是女，没那么重要。”
黎槿玥轻笑一声，冷眼瞥向从地上缓缓站起来的柳如烟，“为求长生而在自己的身上使用湘西那边的邪术，在选择换皮的第一次开始，她就早就没有了性别之分。
不过，不管她现在所用的皮囊是男是女，看起来是否还显年轻，都阻挡不了她内里早就已经腐朽了的事实。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说来的话，这个人顶替了柳如烟的身份，那真正的柳如烟，现在在哪儿？”
听到霍霆问出这样一个问题，霍老太太、霍文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