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渊嘴角也忍不住抽了几下，“霍霆，你脑子呢？这个人既然用了柳如烟的皮，那肯定真正的柳如烟早就死了，你说她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当然是九泉之下啊，笨蛋！”
“你这个小丫头，很厉害。”
柳如烟抬起手，将快要掉下来的面皮往自己的脸上用力贴了贴。
虽然无法做到像之前没挨黎槿玥那一巴掌之前那般贴附紧致，但也不至于再让其完全脱落。
可即便做到了这一步，可那张面皮已经松松垮垮，如今在其他人眼里，柳如烟现在这张嘴不对嘴眼不对眼，严重走形的脸，实在是太让人作呕。
如果不是要盯着柳如烟的下一步动作，以免自己猝不及防之下中招会成为黎槿玥与霍临渊的负担，他们是真的不想再看柳如烟那张脸一眼。
霍家众人的反应，被柳如烟尽收眼底。
她狠狠攥紧了拳头，冷眸看向黎槿玥，“你看出来了又如何？把我逼到身份暴露，你以为你们就赢了？”
柳如烟的话，让霍老太太等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霍文昊与霍夫人第一时间看向黎槿玥与霍临渊，见他们两人脸上不仅不见紧张之色，反而还一副好整以暇地看着柳如烟，脸上扬起了同款嘲讽冷笑的表情，他们那颗刚提到嗓子眼里的心，瞬间便放了下来。
“你们不怕？”
“怕谁，怕你么？”
黎槿玥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再厉害，刚才还不是被我赏了个大逼斗？”
柳如烟闻言，因为气愤，本就已经变了形的那张脸此时显得更扭曲起来。
“呵呵……”
柳如烟忽然张开了双臂，声音也不似之前那样是个娇媚动听的女人声音，而是换成了一个苍老沙哑，且分不出男女的老者声音，“如果不是因为担心身份暴露，我会被你这个黄毛丫头给……”
“啪！”
柳如烟的话，被上前一步的霍临渊一巴掌给打断了。
“你！”
“啪！”又是一记不留情的巴掌声。
“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
“啪！”
“你打够了没……”
“啪！”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