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恋的轻摸刀口呢喃。
随即我又微微收腹,腹部也没有那些健身达人们常见的腹肌,只有些许因为不规律饮食而堆积的出赘肉。
“不影响哥们帅,肌肉嘛,练练总会有的。”
我又轻抚肚子臭屁。
“咣当!”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哪呢?精神病搁哪呢?”
紧跟着,一抹红火的倩影闯入我眼底。
糟糕!是初夏!
当看清楚女孩身上标志性的大红色皮夹克时候,我本能的抓起塑料盆挡在脸前,随即扯脖大吼:“变态啊!”
十多分钟后,光哥病房里。
“逞能,真以为自己耐寒耐冻呀。”
安澜抓起一条大浴巾,不停替我擦拭还湿漉漉的头发,语调心疼的呢喃:“医院附近就有公共浴室,一个人五块钱,至于那么省嘛。”
“我不是省,是真困,寻思着”
我涨红着脸蛋干咳两声。
“快别寻思了,你一嗓子下去,姐妹直接变成了咱这层楼里赫赫有名的女变态,你看你,我又不是故意的,走廊里好多人说厕所有个精神病,我就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谁知道你在里头,别哭了行不”
见我抱着卫生纸,吭哧吭哧的不停擤鼻涕,初夏讪笑着凑到我旁边坐下,同时还不住那胳膊捅咕我。
“我哭哭你妹,阿嚏阿嚏”
我刚要说话,鼻子一痒,接连两个喷嚏打了出去。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古人诚不欺我。
烧包的我非特么大清早拿凉水冲澡,结果我现在毫无悬念的感冒了。
“姐妹,你就算不认识字,最起码该认识画吧?男厕所上头的小人看不着吗?人家是穿裤衩子的,不是小裙子,你咋那么虎呢?别人说啥你都信,拎着个蒜瓣的大脑袋就往里生闯啊,得亏咱都自己人,这要是看到外人可咋算。”
我又擤了一把鼻涕后,哭笑不得的嘟囔。
“能咋算,给钱就完了呗,你放心姐不是那不负责任的坏女人,规矩我懂,姐不白看,晚点给你买身衣裳,买个包,你看喜欢啥款式的,流苏的还是蕾丝的,只要你开口,姐必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