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龙,咱俩虽然也谈不上自己人,可这么长时间来,你凭良心讲我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问的是能不能信得过你,直接回答我!”
瓶底子抽吸几下鼻子,嘴角挤出一抹讪笑,却被我粗暴截断。
他明显怔了神,镜片后的眼睛快速眨动两下,忽然重重点头,脖颈青筋随着咬牙的动作突突跳动:“可以!”
干脆利落的回答中又带着几分狠劲!
我死死盯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直到确认那抹颤抖的肌肉不再抽搐,才猛地从裤兜掏出几张被体温焐热的信纸。
褶皱的纸面泛着油光,那是徐满园在邢城服务区宾馆里哭哭啼啼写下的罪证。
当他的手指刚触到纸张边缘,我一把攥住他的腕子。
“现在还有机会选择。”
我掐着嗓子,呼出的热气在他镜片上蒙起白雾,信纸在两人之间微微发颤:“一旦打开,咱们就必须也彻底的站在了一条船上,至于什么结果,会不会死,那玩意儿可比彩票的中奖号码都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