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叔,是我啊,纪凌。”纪凌站在门口,揩了揩自己额头上的汗,“叔儿,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要倒你家门口了。”
纪凌说笑着,吕祥海忙把人迎进屋来。
“纪厂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吕祥海脸上带着笑,吕母又白了他一眼,然后问纪凌,“纪厂长,您是找素珍的吗?那丫头和思兰出去了,哎,不对啊,你们今天应该能碰上啊?”
“婶儿,我不是来找她们的,我啊,今天不请自来,是来找吕叔的。叔儿,欢迎吗?”纪凌放下自己手中的礼品。
吕祥海赶紧接过来,“当然欢迎,热烈欢迎。”
吕母见这情势估摸着二人是有正事要谈,给纪凌倒了凉白开,加了点白糖,又给吕祥海也倒了凉茶放一旁,自己便转身进了屋。
“纪厂长,真是好久不见啊。”吕祥海说完这番话,又想给自己两巴掌,还真是矫情,“呵呵,我,我的意思是,谢谢你拉拔素珍。那丫头,从供销社出来,要不是你,她现如今还窝在这小嘎达里面呢。”
“当初要不是素珍帮我们福羊记铺货,她也不至于被供销社那边排挤。叔儿,这世界上的事情,谁说得准呢。”纪凌喝了口水,又道,“叔儿,你们厂子最近效益如何啊?”
说到这个,吕祥海刚刚才舒展开的脸皮又皱了起来,叹了口气,“我们这边的陶瓷厂不是大厂,竞争力不如那些出名的。技术设备落后,生产规模又小,说了也不怕纪厂长您看笑话,除了您之前给我们的那批图纸生产卖火了,其他的,我们陶瓷厂目前也只能维持基本生产。”
“有没有想过购进设备,扩大生产规模呢?”
“怎么没想过,可是,我们新设备购进了,生产规模扩大了,卖给谁去?我们目前的顾客都是附近村镇的,需求就在这儿,再扩大那也是浪费亏本了。”
“如果,我说,我要呢。”
吕祥海愣住了,可是他看纪凌的表情也不像是开玩笑,再次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你说真的?”转而他又转了两圈儿否定道,“纪厂长,我不能坑你,我们的陶瓷估计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你缺市场,我缺物资供应,我不亏。”纪凌示意吕祥海稍安勿躁,“我们福羊记打算开酒厂,后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