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祥海没说话,他心里在衡量着。
“叔儿,您当初劝沈叔儿的那股闯劲儿呢?”纪凌笑着调侃,“叔儿,难道你没发现,我们福羊记虽然本身就优秀,但是少不了上面的托举吗?您作为生意场上的老人,难道还没看清楚局势吗?”纪凌和吕素珍几个相交不错,吕祥海在当年也帮过她,所以纪凌想在经济改革开放之前,拉拔他们一把。
不至于,让他们在经济改革的洪流下,走向那淘汰的结局。
吕祥海这次真的傻了,内心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沉默了半天,纪凌悠悠地喝着茶也不催促,甚至还有闲心地打量着这个家里的装饰。
“我跟。”许久后,吕祥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线,不知是不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吕祥海的声音有些沙哑。
“叔儿不用商量了?”
“不用,我能做主。”吕祥海这几年位置也是越做越高,虽然厂子小,但架不住人家手上有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