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整理了一下领带，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职业化的表情。
快步走向位于大厦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秘书通报后，詹姆斯推门而入。
“总裁先生，有紧急情况需要向您汇报。”
罗伯特抬起头，“什么事这么着急，詹姆斯？”
“关于‘天穹’系统，先生。”
詹姆斯走到办公桌前，将平板递了过去。
“我的团队在进行例行的外围安全压力测试时，有了一个……非常令人不安的发现。”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罗伯特的反应。
罗伯特接过平板，扫过屏幕上的报告摘要，眉头皱得更紧了。
“‘天穹’？又有什么新花样？我记得上次我们请了一些团队，他们花了很长时间，围防御都没能真正突破。”
詹姆斯知道罗伯特会这么说。
过去公司不是没有对“天穹”动过心思，或是出于正常的安全评估，或是出于某些内部的角力。
但张成业的技术确实有两把刷子。
“先生，这次不一样。”
“我们发现的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漏洞，不是可以通过强攻或者漏洞扫描找到的那种。这是一个……配置上的弱点。一个极其隐蔽，但一旦被利用，后果不堪设想的后门。”
他开始详细阐述，“我的团队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攻击，只是利用了一个几乎被废弃的兼容性端口——9937端口，发送了一个极小的、伪装成正常维护信令的数据包。”
“‘天穹’的防御系统对此毫无反应，甚至没有记录为可疑事件。但我们成功地从这个端口的缓冲区，获取到了一小段内部校验数据。”
詹姆斯将平板上比尔团队获取到的那串数据放大。
“这串数据，验证了我们关于那个配置弱点的猜想。这意味着，有人，或者说任何掌握了这个方法的人，都可以用类似的方式，在不触发任何警报的情况下,从天穹内部窃取信息，甚至……进行更危险的操作。”
他又强调道：“这就像是房子的大门上了十八道锁，固若金汤，但主人却忘了关上地下室一个通往外面的、毫不起眼的小通风口。”